走之前,林父林母带着林归晚去逛街,打算买几套冬衣带着过去,他们进了一家专卖店,林父对走上前的店员说,“我可以换那个人帮我们介绍一下吗?”
林归晚顺着林父的目光看去,正是穿着工作服的苏征。
顿时不知道是喜悦还是紧张,拉着林父的手,发现林父不为所动,只好拉着走上前的苏征跟爸妈介绍,“爸妈,这是阿瑶的哥哥。人又帅又厉害,我们不会做的题他都会,我们都超佩服他的。”
苏征不卑不亢向林父林母点头致意,“叔叔阿姨好,我叫苏征,征服的征。舍妹平日里多亏您们的关怀了,真是非常感谢!我们俩自幼丧母,可能对您们这样温柔的人总是更容易亲近一些,希望阿瑶没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这番话倒是激起了林母的母爱之心,拉着苏征的手,说:“你们俩兄妹倒是讨人喜欢,阿瑶懂事的很,我们也了解了一些你们的事,孩子,你是一个合格、坚强的哥哥。”
苏征笑笑,脸上一片真诚:“谢谢林姨!”
“林姨?”林归晚内心则是惊奇了,苏征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,还这副真诚的样子。
这就是他所说的常年打工练就的常言观色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吗?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,她的心终于放下来了。
林父的道行显然更深,拉住泪眼凝噎的林母说,“小苏啊,带我们看看衣服吧!你也给晚晚挑一挑,她寒假去京大附中的冬令营,时间久,可能要多备一些。”
苏征怔愣一会之后,笑着说:“这样啊!那小晚可真是把握住一个好机会呢!听说这样的名额很难得呢?叔叔,您肯定废了一番心思吧!小晚可真是幸福!您想的真周到,小晚,过来吧,这还真有几套适合你的衣服。”
林归晚傻眼地过去了,看着眼前这个套着苏征人皮的妖怪说:“妖怪,你有何目的?竟敢冒充我征哥!”
正在取衣服的苏征也被林归晚逗笑了。他自然地把衣服递给她说:“我遇到的考验远比你想象的多,叔叔阿姨也没有恶意。去吧,看看这件衣服。”
果然,经苏征搭配挑选的衣服都格外适合林归晚和林母,林归晚是一件有汉元素的红白袄衣,还配有一个大大的白色皮毛帽子。
林归晚的身子纤细,却更好的驾驭住了这件带有森女系偏向的袄衣。林母的是一件浅灰色与淡绿色剪裁搭配的束腰呢子,呢子的布料极好,保暖性极好,再配上白色高领毛衣,一双绒毛黑长靴子,显得林母肤白貌美大长腿,年轻了好几岁。
林父看着镜子前聊得开心的三人,顿时觉得出师不利。
倒也不反感,能让自己最在意的俩个人开心,他就开心,于是也走过去,拍了拍苏征的背,说,“小苏,也给你林叔搭配一下。”
林归晚噗嗤笑出了声,林父瞪了她一眼,林归晚顿时噤声。
苏征一切都只当没看见,仔细为林父挑选着。
林归晚她们离开的时候,苏征还到店门口目送他们离去。回到店里,却听到有几个店员正在学着他说话,捏着嗓门,“好,您走好,小晚再见,林叔林姨再见。”
“还以为自己真的跟人家交好哦,真的交好,干嘛买了那么多衣服,不给他买一套。人家吃剩的,都是我们一个月的口粮哦!”
另一个人说:“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,卖出这么多,估计业绩又属他最高。什么奖金哦,他来了,就没我们的份咯!”
“呵呵,门口停着那辆车一看就价值不菲,那个小姑娘明显对他有意思,等他哪一天从了人家大小姐,做了乘龙快婿,哟呵,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哦!”
一个女生嫉妒地说道:“那些大小姐就喜欢男人们围着她转的感觉,表面那么清纯,指不定私底下有什么肮脏龌龊的事,越清纯的就越骚。”
接下来的话愈加难听,苏征直接走进店内,看了他们一眼,然后转身整理着刚刚的找衣服时弄乱的衣服。
那几个嚼舌根子的男男女女,顿时不敢说话了。苏征的气势向来吓人,赶忙想想自己有没有哪句话得罪了他。
但接下来却并没有什么举动,几人以为苏征压根没在意,也就过去了。
没想到的是,半个月后,店内发生一桩丑闻,一名女服务员被一位夫人带着媒体顶脸报道偷人。这个女生此生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阵仗,当那名
夫人揪着她的头发的时候,扯开她的领子,暴露出她戴的金项链与夫人所戴是一模一样,而且爆出视频,这个女人与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搂搂抱抱走出店门,坐上车离开。
女人哭得妆都花了,顿时如过街老鼠一般,人人喊打。
最后不知去了何处,行礼也没收拾,从此销声匿迹。
不知何故,店里其他几个男店员也纷纷递上辞呈,谁知道他们几个现在恨不得拔腿就跑,那段视频,正是他们放着偷窥女顾客的针孔摄像头拍到的,如今想来,这一切这是眼前这个被老板嘉奖,却摇头谦虚的男人做的了。
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,也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手段竟如此狠辣。
最后,经理不得不另外招人。
……
苏瑶就是店内新招的员工,苏瑶与她哥一样,衣品独到,且能说会道,这家店成了他们俩兄妹寒假的常驻阵地。
腊八的时候他们就关店回家了,他们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苏父正在打扫卫生,苏瑶便放下行李上去帮忙,苏征则是去了厨房。
苏征与苏父的关系更僵,苏瑶少有在家,反倒与苏父更亲近,但又有一点不自觉地疏远。
她也不喜欢父亲喝酒,他一喝醉酒就掀桌子,小时候还会打他们兄妹,会把家里的东西摔得一片狼藉,还会骂她,说是就是因为生了她,母亲才会想不开,他就不会被公司辞退,这些话也是她零零散散拼凑起来的。
因为父亲一喝醉,哥哥就会把自己推回房间,有时候还会上锁,可是在房间里,哪怕用枕头盖着自己的脑袋,她也听得到哥哥与父亲凶猛的争吵。
哥哥初三的时候,跟父亲吵了一架非常凶的架,还动了手。她在房间里害怕极了,觉得这样的家糟糕极了。
等外面终于安静,哥哥终于开门了,她睁开眼就看到满头是血的苏征,她惊慌失措,翻箱倒柜,找钱找药,却发现什么都没有,她只好用布条和草木灰给苏征止血。
苏父走了,半年都没有回来。哥哥读完初三之后,就去打工供自己上学了,自己无能为力,只好将与哥哥的约定每日铭记。告诉自己,自己已经没有后路。
所以,她对这个对自己时好时坏的父亲也心无波澜了,她的亲人只有哥哥。他苏桧于她苏瑶而言,不过是生身父亲,给予了她一个与哥哥同样的姓,不过是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。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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